@reviverseed 受是1太好了(她的语言毫无逻辑
@donbepanic 作为一个发自拍从来不P图的海底捞拉面大师, 砚在梦里泡咖啡时, 一见钟情了非常有钱的狐狸精虬。 操!
为什么说简中主流群体支持性少数群体平权依然无法摆脱内里的恐LGBTQ+底色,而是一种alienation
《Feminism is Queer》这本书曾谈到异性恋同盟军(指支持性少数群体平权的顺直人)存在的问题,比如“我作为异性恋,我支持同性恋平权”(还不是性少数平权)言论投射出来的异性恋霸权:
一方面它使得性少数群体的结构性压迫被简单的化约为一种“同性恋与异性恋的二元对抗”,于是不自觉的维系了异性恋霸权,因为后者的规范本身就是要靠性的少数的“非规范”得以维系。而另一方面,强调作为同盟者的“异性恋”身份,本身是一种“特权”的体现。甚至于,作者谈到,仅仅强调自己是一名“ally”,而非“members of LGBTQ+”也是一种straight privilege。
这就是在说,如果你真的支持性少数平权,你需要把自己视为性少数群体的一员,而不是把自己看作是一个救世主角色。这也是为何,“LGBTQIA”中的“A”,一说可以代表Asexual/Agender,另一说法也可以代表Ally。当然,这并不意味着强行扭转自己的性取向or性别认同,而是这样的一种姿态:如果我是一名LGBT+的一员,我经历了类似的歧视,我该怎么做,我该怎么面对生活中的异性恋霸权的既得利益者?但问题在于,大部分的同盟者的支持仅仅停留在赞同的态度上,这恰恰构成了straight ally的矛盾境遇:既然来自的异性恋的赞同是重要的,那么不赞同也同样重要。而一旦这种同盟令自身产生不便甚至危险时,ta可以选择脱身,但无论如何,LGBT+社群总是欢迎这样的成员,这也是一种异性恋特权。
当我们再回顾秦地主流人的“支持”态度,请注意,这里的支持并不包含“不支持不反对的暧昧姿态”。如果这种支持是建立在:
你要遵守异性恋的道德规范,当一名健康的、顺从主流、关注自己生活的积极向上的同性恋;或者,
这种支持建立在景观化性少数(比如针对女同性恋的浪漫化、唯美化刻板想象,却忽视了在女同身上的性取向+性别的双重压迫),而一旦这种幻想破裂,就开始围剿现实生活中的性少数群体;又或者,
要求性少数群体自证清白,如果男同性恋想获得主流认可,就必须自证不会骗婚、代孕、滥交,双性恋需要自证自己不是滥情,跨性别女性需要自证不会挤压女性的生存空间。甚至于,这种规训还要被内化,在群体内出现负面个体时,要懂得早日切割....
那么这便不是ally,而是一种accomplice:
“The risk of an ally who provides support or solidarity in a fight are much different than that of an accomplice. When we fight back or forward, together, becoming complicit in a struggle toward liberation, we are accomplices.”
此时,
The A in LGBTQIA is not for ally, but for ALIENATION.
@board
方老師這個軍事文化史課程的概論很推薦大家聽一下。
我這幾年在思考和求索的東西都有被回答得很好。
雖說粗看是軍事史,但是其實是講到很多當代歷史學最基礎的問題和最核心的共識,只是用了大量軍事史的例子。
根據印象引兩句吧:
「歷史學的作用不是為了告訴我們過去確實發生了什麼事情,而是為了讓我們體會自己所生活社會、世界的複雜性。」
「如果真的能寫出一部字字正確,不用再作修改,等同於絕對真實的歷史,最終的歷史,那末大學歷史系的老師都會失業。」(?)